即便明天是世界末日
仍能在时间的缝隙里种满鲜

1.0
《即使变成甲壳虫卡夫卡还是进不去城堡》只是一位北京的记者在深夜值班无聊胡诌的电影,海报是《石榴的颜色》的截图,剧情简介信口胡说的,IMDB编号是他的生日,演员表是他的同事们的英文名。
我也用电影台词拼凑了一个乐园。任何东西都能做,只要有想法就行。每块地也都是潜在的城堡


打开和关闭的乐园

当我看到那个东西,就感觉看到我的孩子一样,皮肤是粉红色的,稍微沾了一些。他没有洗嘛,就生了下来,他是很漂亮的婴孩,但是他是死的,他微笑而死。 

就像一个都市小孩看见一只蝴蝶,除了大喊「蝴蝶」,此外便没有话可说。 

我也是一种疑惑,就是说为什么这个胎儿被引产下来之后,死了之后他是这种微笑的样子。好像他觉得,来到这个“乐园“很痛苦,他提前对等于说灵魂走了,就不在受到人间的痛苦了 

“我对于整个世界来说,我根本不存在,没有任何城市,医院,教区或者棒球队里出现过我的名字,我没有国籍,没有生日,更没有家人。”

我无法在无限的城市中,无尽的街道间找到属于我的空间。 

人生根本没有什么意义,因为一切都是过眼云烟,转眼就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。 

我躺在这里,手贴着衣服侧缝线,身上像有手摸来摸去,身体里有东西撞来撞去。我是个任人云霄飞车的乐园。人乐云霄,而飞车不懂云霄之乐,更不懂人之乐。我在这张床上没办法睡。恨不得自己的皮肤、黏膜没有记忆。脑子的记忆可以埋葬,身体的记忆却不能。我宁愿我是一个媚俗的人,我宁愿无知,也不想要看过世界的背面。
 
可是我想知道她在难过什么,我从后面看不到啊。你看到的我看不到,你看到的我也看不到啊,我怎么知道你在看什么呢?我们是不是只能知道一半的事情啊?我们只能看到前面,看不到后面,这样不就有一半的事情看不到了吗?
 
月亮升起来了。呶,幸福来了,它在走过来,走得越来越近,我已经能够听到它的脚步声。而如果我们看不见它,抓不住它,那又有什么关系?别人能看见到它的! 

那个破损的窗帘后面,一道白光宣告了破晓的到来。我步履艰难,头痛欲裂,我的身体困在这无形的潜水钟里,现在我的任务是在孤独的海岸上撰写一次失事搁浅的旅行游记。

除了我的右眼能动,我还有两样东西能动,我的想象力和记忆力。它们是我逃出潜水钟的必备物品。

在大地上流浪,从湖北到甘肃;在偏僻处建造,从瓦砾到城堡;收集别人丢弃的衣服,挂起一窑看不见身体的“陌生人”;从巴别塔一般的耸立,到坟冢一样回归宁静,从看着一切坚固的都烟消云散了……

一个遥远的、像是来自天边外的声音,像是琴弦绷断的声音,这忧伤的声音慢慢地消失了。出现片刻宁静,然后听到辅导砍伐树木的声音从远处的花园里传来。 永别了,旧的房子!永别了,旧的生活! 

扔掉烟头,突然,我背起一包捡来的衣服,说要“到高处去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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